陈很有意思。
陈嘉映 许:这一代人身上巨大的成功焦虑,什么原因? 陈:最主要的是信息的自由流通。举例公社篮球,北大,电视普及NBA,在小的社团里容易成功,……一打开电视,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明星,球员,成功人士。 等级社会时阶级穿在身上,平民想都不想,现代社会服装等趋同,去神秘化,平民产生替代错觉。
陈:克服焦虑最重要的是 1.盯准一件事玩命干,直到你干不了。举例it朋友。 2.想办法建立自己的小圈子。别跟着许老师这种全国范围内的十三邀式的,先弄一个首师大哲学系的十三邀,(笑)十几个教师,人人都邀上,都有一个展现自己才艺的这样一个领域。 许:巨大的焦虑是跟这种小社团,小团体的消失有关吗? 陈:美国,欧洲人挺安定的,举例护工。喜欢自己的工作,也挺有价值的。 许:中国人只有权利和金钱,(就想着再往上走一步是吧,就不能停在我是I am这种状态)这个状态能改变吗? 陈:插进来一个角度,北宋教师教育儿女学生,百分之九十到一百不用怀疑,读书农民或从商。今天很难说,你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不知道下一代的生活面临是什么样子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改变。但是从另一角度,或许能是有一点改变的,中国前几十年,从赤贫到富有,从没有机会到人人都有机会,(社会学家:教育昂贵,成功错觉,只要我努力,只要我爱好,就是我哪儿都能去似的),(陈沉默,低头抽烟) 许:焦虑是不是跟年龄有关系啊? …… 陈:我不那么焦虑,有可能是一种自我保护,这种保护带来的缺点我不知道,也许没有那么多奇奇怪怪,也许天性如此,就是对于达不到的东西,不去特别操心。比如说达到文化上的这种卓越,学生的拥蹙,用英文发表,一开始不知道有这么难…… 一直抵制这种建议,欲望或诱惑。我要去做呢,就做不好,就会变形。 讲学呢,我就普普通通的讲,也没引起什么轰动,…… 不知道是天性呢还是经过了某种心里调整,防卫机制达到了那样了。 许:紧张感会催生创造力吗? 陈:教授们智力上的激荡冲撞,榨干,一点都不剩(很迷人)。 许:那么多绚烂的时刻你会选哪一个? 陈:伯里克斯时代。灿烂的时代一般是五十到七十年。德国古典时代,从歌德的出生到死亡,基本上德国古典音乐,哲学,文学,就在他一生就全过完了。 许:怎么解释创造力的这种集中爆发? 陈:举例,郭沫若和同学们在四川边远小县城。明显是互相激荡,产生出来的以小比大。 我们这一代人成名太容易了。 许:到底海德格尔在讲什么? 陈:(不想记……) ……说人的生产是为了满足人的需求,其实人的绝大部分需求都是生产创造出来的。理论指导实践很糟糕,……良好的实践就是目的本身。 上世纪五十年代从父权社会向青年人转变。 尼采抗击整个基督教和平民化。 西方价值体系强加于人,它来了,它好不好? 相当普遍的,也不是完全普遍的。 陈:知远,作为有为青年,你可能缺失很重要的一些东西吗? 许:……我是被高度好奇心驱使的人,尝试了很多不同的领域,它们彼此相互抵消,同时进行,经常进行不下去,…做节目有时候让我自卑,因为我跳跃,我不能追问,我一追问,就陷到一个里面,我的性格也是,遇到困难我就跳到另一个里面去,说服自己了,很多东西都是相同的,他们都在帮助我到达一个更远的地方。 陈:古典时代良好的生活被接受,近代艺术家过于平滑的生活被人质疑,你困扰吗? 许:……崇拜才能…… 陈:崇拜才能而不崇拜经营。嗯…… (摸头思考状,样子太可爱,——感觉有个人魅力的人心性都很活泼,有好奇,尊重别人,为新知欣喜,所以年轻。) 许:生活中有太多坐标,自卑 陈:学生听课,可以听很多老师的,这个好那个也好,最后逐渐长大发现,你变不成任何人,慢慢的就跟老师能平等打交道,一边佩服一边学习,尽可能的汲取每一个人,把自己变得更好更丰富。 许:我讨厌我身上的那种狡猾,经过了精确计算的,趋利避害。 陈:不相信纯粹的理想主义,是要有一个计算系统的,不知不觉里它可能就让你变得狡猾了,平滑了,天性或者心理机制,使你避开了所有的危险。…… 许:我的自我太多了,不喜欢,它给我看待这个世界的角度,但有时候又妨碍我。 陈:把它连到另一个问题上,现代人吧,生活中当然都在过,智商情商都没问题,举例,你真的同情流浪狗吗,找到了流浪狗就可以屏蔽掉其他的那些问题了吗?……我们在意或不在意的可能都不够真实,一个做法就是,不去看就完了,我们往下过就完了,另一个就是在有保护的情况下去面对它。 尼采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保护太少,陀:拷问真实下面的虚伪,接着要拷问虚伪下面的真实。(这个难) 聊天一旦有表演性,就不好玩了。
不得不承认许知远是个很懂得运用自身特权获取资源的人,否则也不会一季节目里能列出这一个怎么都说不上差的邀请名单,于是尽管我把许知远骂得狗血淋头,我还是得捏着鼻子吃下这口屎。不过既然吃了,那就至少得记录下每一期的大体,不让自己白白吃一顿。
第一期的罗振宇和许知远表面上似乎是“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两个维度的极端,但本质都是那个年代吃了时代和性别红利上位的人,是“中年异性恋男人”,他们最终不过是殊途同归罢了。 第二期的姚晨尽管聊了四个小时,但结果被剪进正片的不到二十分钟,正如许知远被制片人骂的“你的生活经验太局限了”,他和姚晨的访谈不过是毫无意义地试图将其人生线性地归纳出来,然而女性的记事与叙事方式却不是连续的,于是就会显得姚晨似乎什么都不记得,把整个访谈变得“似是而非”。 第三期的与二次元对话,倒不如说是彻头彻尾的猎奇。如果批判动漫文化的浅薄与快餐化,那它充其量只是(后)福特主义时代下的一个折射,结果被许知远自以为是地局限在那一亩三分地,根本无法跳脱。 他始终只是试图用年代来划分某种特定类型的(男)人,企图将他所认为的二次元归纳到某种可以被解释为“精神匮乏”的,以此突出他自己所站的制高点。 第四期的冯小刚端着的那副架子,以至于有时候我都不能分辨出他偶尔话语中流露出来的情感究竟是不是真心的。我始终不能理解他将《我不是潘金莲》说得那么“舍得一身剐”的动力是从哪来的,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正名他的成就吧。 第五期的叶准真的言之无物,许知远根本切不进命脉,作为北方人的他无法理解广府与香港在政治、地域、文化、语言上的异同,结果兜兜转转就只能围绕着那个年代的“出逃”来聊些浅显的玩意儿,更不用说他全程表现出的对咏春的不以为意。 第六期的李安真的很温柔,比起许知远这种“我懂得比你多,所以如果你做得不够‘对’,我就鄙视你的”知识分子,李安则是他知道他在时代洪流前的渺小,也能认识到自己的局限性,可是他知道他无法袖手旁观所以不得不做点什么。真的很可惜时间太短了,还没能更进一步就结束了。 第七期的张楚只能说他就是那个时代被推出来的那个人,他自己也意识到自己被钉在那个位置上再也下不来了。你说他有什么特别的吗?并没有。但他至少不试图重新掌握回这种主动权,这一点至少在许知远不断炮轰下都能四两拨千斤地打回去,比许知远高不知几个境界。 第八期的蔡澜印证了为什么我对他从小一直完全没有任何好感,因为他不过就是那个时代的受益者罢了。蔡澜聊十几岁时把比自己大几岁的女生搞大肚子,许知远居然问“后来怎么摆脱的”,得出来的结论就是“我太羡慕你了”。 蔡澜解释他如何追求女性的时候说:“丑的照杀,好看的就会跟着来了,”许知远只是大笑然后敬酒“我太佩服你了”,最后连吃个鱼春都要问“这可以壮阳吗”,难怪他最后要说很久没有聊得这么尽兴了,毕竟真的臭味相投。 第九期的俞飞鸿是彻底地被撕下了他的假面具。当他和俞飞鸿聊武则天,结果认为武则天的行为是受制于女性身份的焦虑,还会反问她“你为什么对性别那么敏感”。 俞飞鸿的回答:“不得不承认这是男权社会”“认清事实本身”“本身构造就有区别”“我不会轻易喊女权”本身其实不完美,但是当她反问许知远“死亡是不是你们男人最大的恐惧”时,我觉得批评她不够激进是没意义的,能够打许知远脸即可。 “生命本身是毫无意义的事情,活得有滋有味正是因为它的无意义。”或许她这句话正是解释了她无能反抗结构性的压迫的自我反省吧。 第十期的陈嘉映同样撕开了许知远的虚伪。一句“你真的不喜欢吗?”就击穿了他。“认识到虚伪不算难,认识虚伪下的真实才是最难的。” 同时也对许知远的“精英主义”很好地回应了:“不可能因为知识分子鼓吹什么就能改变思想观念,只能是因为社会结构变化。知识分子干的就是生产产品。 “过去想当然地把社会维持的高度“精英主义”认为是社会良性运转的代表,现在社会发展了自然就要遭到质疑。 “并不存在普遍的信念价值,世界上主要的价值变换都是随着西方的强势价值强加上来的。争取的不应该是论证它的普遍性,而是证明它被接受的原因:它的正确性。” 值得一提的是这期陈嘉映同样提到了“男权社会”,但是许知远却对此毫无反应。 第十一期的贾樟柯实在有些让人诧异,也许是拍摄时他正在经历他的人生一次转折,正如他说的他开始对人文性背后的不可琢磨产生了质疑,开始滑向不可知论和神秘主义,于是他的三个访谈都显得特别不一致。他在家乡的那段一对一的时长两个小时访谈里,能得到的信息几乎为零,他似乎根本不确定他正在面临的是什么。他在尝试的天体物理学,究竟意味着什么呢?结果很有可能是,什么都不是。 而第二段的所谓饭桌上男性的饭局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饭桌上的中年异性恋男性的话语交换,永远围绕着政治之类的宏观结构,永远看不到“人”,然而可悲的是他们在推杯换盏中建立起了新的社会网络。 唯一有价值的是他稍早一点的“单向街篇”。他谈到《三峡好人》时说到自己意识到了巨大的贫富差距以及社会流动的不可能性,导致他过往的乐观不复存在,甚至提出“只有另一个巨大的变革才能改变现在的变革”。他认为一直需要隐晦的社会文化是有问题的,缺乏的是坦率。但是这与他后续遁入对新技术的探讨和对超自然力的迷恋呈现出某种讽刺。 第十二期的金承志只能说是换了一个年代生存的顺直男遇到了所谓的“中年危机”。这一集非常清晰展现了许知远的采访能力为零的问题。他将这次访谈的浅薄归根于金承志的自我拒绝,倒不如说是他根本没办法想象除了他臆想出来的男性气质外更多的东西——异性恋时间、结婚生子、成家立业。 对谁都要问“情欲对你重要吗”似乎离开了这种性上的掌控,他的男性气质就无法展露。 最后对青楼的探讨同样充满了顺直男对女性的凝视与物化,他们似乎在赞赏青楼女子的才华,但实际上不过是建立在这一“不光彩”的职业上对女性的性化。 第十三期和白先勇的时候,许知远聊到《孽子》时,估计又是怕尺度不对,又是被自身异性恋的特权蒙蔽,老是兜兜转转的,总在那些有些带有窥视的问题上打转,但是白先勇的回答又太过于充满那个年代特有的局限,最终只能得出个“一切为文学”“没什么不同”的问题。 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结论是“存在了这么久,一定有他的道理”,他认为没有孔子教做人的道理就很难有中国历史的立足之地。 最后尾声时许知远归结出:“个人是改变社会最重要的工具”无法讲清他究竟是过分的英雄主义还是擅长将人物化,或是两者都有,但始终能让人意识到他似乎从来未将“人”当“人”看。
太喜欢,就记下来一些。
存不存在一个核心的东西? 那我会说,是求真吧。什么是你真正的自由意志,什么是你真正的人格。但中国在这方面的冲动可以说是很弱。 那为什么这么难培养? 从一个方面说它不重要,没有它也可以get by,某种意义上有它还会危害我们的生活。 那为什么还要求真? 哲人的回答也简单,灵魂是我们生存的目的。 求真,就是要活得明白。 对读书人说的那些精神生活的重建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假设历史改变了,或者我们富了十代了,或者是技术发展了,家庭全没有了,大家都在网络中性交了,总之这都和你鼓吹什么,不鼓吹什么,几乎是没关系。 我们现在这个世界的精神构成和平民化有特别大的关系。以前老百姓也喜欢这些八卦,但是没人在心老百姓喜欢什么。但现在是个平民社会,媒体在基本层面上就是要受众的数量。本来也不是老百姓变了,是他们的权利变了。 所以在我们这样一个反智的时代做一个爱智慧的哲学家是个什么感觉? 你一定是很孤立的。所以在年轻的时候就习惯于想自己的,干自己的,不怎么在意别人怎么想。 哲学这个词是有强烈误导性的。哲学是希腊的。希腊思想从根本上来说,没进入中国人的生活。希腊精神从根本上来说是追求卓越,就像是太阳。 喜爱哲学的人就通过明乎道理来参与精神生活。 我不知道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为雅典做过什么,我说如果做过什么,就是我们现在知道还有雅典。我说我的问题一般是反过来问,雅典能为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做点什么。那是人类精神的最高花朵。他为谁做?当然你是为他做,不是他为你做。 良好的实践就是目的本身。 你几乎变不成任何人。 当代人吧,你说我不喜欢自己的样子,有时候你得问你真的不喜欢吗?我们真正喜欢的是什么?有时候我们说我不喜欢或喜欢的时候,我在意或不在意的时候,都有可能不够真实。一个办法当然就是我们不去看这些问题,就往下过着就完了。另一个办法就是在有保护的情况下尽可能面对它。当时鲁迅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句话说的还是挺对的。他说就是要拷问出真实下面的虚伪,但是他下面那句话说得好,接着要拷问出虚伪下面的真实。其实认识到我们自己有点虚伪吧,我觉得还不是特别难,这虚伪下面的真实,就是你真的想要的是什么,还真是挺难的。
“跟许知远交流很有趣,你会觉得自己有说话的欲望。因为你知道不管他同意还是不同意,他听得懂。"罗振宇的感悟很打动我。 带着偏见的许知远和带着偏见的时代人的对话,不加设计,彼此尊重,最可贵的是彼此通达,看得很痛快。
看许知远这个人就不舒服,不喜欢,在做这种节目之前,先去学学采访吧,你带着所谓自己的“偏见”去采访别人,没问题,但是你的偏见并不深刻准确有意思
高端名人访谈节目,虽然许知远不是专业的采访人,对话的衔接与问题的抛出略微尴尬,但他和嘉宾的水平已经足够支撑这档节目了,各种思想的交汇与观点的碰撞,许知远与嘉宾的个性尽显无疑。访谈将嘉宾的人生轨迹与时代变革结合,从个体映射时代的同时探讨时代对人的影响,格局很大,比鲁豫有约强多了。
俞飞鸿是真美啊,所谓顾盼生辉,人生根本毫无意义,就活得乐呵点,她比很多人都通透
被访者很诚恳,也是极有深度的对话,但许知远太喜欢用自己的语境去套别人的话了,而且什么“时代”啊“情绪”啊,简直就是他的口头禅,听着累
这个许知远为自己量身定做的系列,恰恰被他自己毁了。一个迂腐清高、没有气场,一点都不落落大方的人,完全糟蹋13位嘉宾。很讽刺。
李安谦逊外圆内方,俞飞鸿淡然外柔内刚,都是欢喜的。倒是许知远,人不如文耐心好看。
第一季一集不落地看完了,很喜欢看许知远的清高、愤怒、困惑、痛苦,被一个个对谈嘉宾搅浑、打破。节目尴尬得让人捧腹,但也很欣赏这种质询的态度。就算没有答案,至少也去追问一下,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
Word 天,罗振宇对话许知远。当许知远低头害羞的笑,罗振宇双手挥起来讲嗨了,突然想他俩在一起。听过一句话“当一个虚无主义者遇到一个野心家就可以改变世界了”,感觉不是把世界毁了,就是把世界建成乌托邦了。特别希望他俩能结婚太有戏剧性了。虽然完全两种人,但都是坦诚的人,欣赏。
有点意思,但是许老师有点太喜欢把别人纳入自己的思想体系来思考了。
内地独一无二的深度访谈
我觉得对话李安还是挺好的
看了贾樟柯这一期,你会发现,他真的是双子座,敏感,多变,一会儿阳光明媚,一会儿颓得不行,一会儿说要放弃,一会儿又坚强如故,总之适应性太强了,适合生长在这个时代。
许知远想和商业靠近,又有点装。不纯粹。罗振宇和李安的采访给我印象太深。
记忆最深刻的是采访罗振宇那一期。通过许知远与罗振宇这场对话,很明显能看出他俩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许知远至今仍是是迷惘青年,质疑着这世界的一切,质疑生活的意义。而罗振宇,更像是一个不要脸的无赖,他自己多年经历竟让他就这样笃定了自己的思想毫无差池,自己的行为不可左右,自己就是真理啊
许知远的视角挺好的。可以粗略视为豆瓣视角,而对手们表现也不错。很值得豆瓣的朋友们看一看。
虽然很多人表示对许知远的反感,但我倒觉得这种精英悲叹的知识分子有他本真的东西在,挺有趣的。我们这种人生存在世,心里的悲哀撇到一边,只追求现实上的手段,他也不过是我们内心深藏一面的放大化,看到他四处碰壁,怎么能不觉得有趣又可悲。真挚和敞开就是这么回事,不感情用事了,就明白了。
许知远总想挖掘他人身上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的冲突,并总用无时不在的偏见与批判做他以为是洞见的嫁衣,他身上的拧巴和纠结,难道不正是他想寻找的个人认知与时代趋势的内核矛盾吗…他采访的所有对象都比他想得清楚,尤其是罗振宇和张楚,但他有一句话我是赞同的,崇拜并欣赏复杂性.
1、罗胖的这期可以确认我是个开放、拥抱改变的现实主义者。心里模糊的意识都被他表达出来了。嗨森啊!我爱矿泉水胜于红酒。2、许知远那句【你不觉得挽歌很美吗】着实惊了我一把。再美也是挽歌。3、给自己的认知系统升维。时间在咬人。4、【我知道你想勾引我说理想主义】哈哈哈笑滚。
其实反倒是看完《十三邀》,对许知远改观很多。他或许带着些知识分子式的俯视,不自觉地用“精英理念”去悲悯众人,但他在节目里的坦诚极为动人。我们这个时代,罗振宇跟马东这样的聪明人太多了,有一个许知远挺难得。我大概永远都不会是那种两眼一翻,嘲讽理想主义的人。